“好了,莫让客人等久了。”
听到这里的朱全忠终于开声道:于是,在场众将和署僚也忙不迭纷纷相继告辞,分批逐个的回到宴厅坐席上去。
待到在场众人走的差不多之后,刻意留在最后一批数人当中的胡真,却是面露不虞的再度开口道:
“难道彼辈,就没有什么,破绽和不足、薄弱之处么?”
“这个,自然是有的。”
谢瞳这才郑重其事道:
“这位小高储帅治理淮南的时日尚短,虽有中兴之势但也难免根基浅薄,而尚且需要仰赖高王的人望和故旧渊源之处。”
“此外,彼辈以追索妖党和叛众为由,在治下广行杀戮,前后株连甚众;又籍故查抄了众多京中贵家、方镇寄名的产业;因此,难免内有怨望横生,外有方镇不虞……”
说到这里,谢瞳突然就急声恳切道:
“若是想要谋取淮南,就乘早会以各路大军全力攻杀之,或可迫其应接无暇之下,肘腋生变于内;不然待其彻底稳住了局面,就基本晚亦、难再动摇了。”
就在谢瞳离开后,朱全忠也起身来抬步欲走,却又突然停下来对着仅存的另外两位谋主问道:
“子明所言,你们又怎么看?”
“所言当是基本属实。”
作为前代中兴功臣李抱真(因耻与安禄山同姓而赐姓李)曾孙,累世官宦世家出身的李振一板一眼地道:
“我愿作保,子明断不是虚言妄大、私相授受的人物。”
而同为在京落地士子出身的敬翔,则是毫不犹豫地出声维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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