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情愿,这是子明收了彼辈好处的危言耸听或是夸夸其谈了,可惜并非如此啊!”
然而,朱全忠却是眯了眯眼睛,意味深长的叹息道:
要知道,他在这些出使队伍当中,自然也是安插和分派了好几个,既不同身份也互不知晓的耳目。且为事后彼此之间的印证和对照,所以他并不担心对方说假话。然而朱全忠终究是一位雄才大略,意志坚定之当时枭雄,很快就将这些容易患得患失的心思杂念,给彻底抛投在了脑后;
毕竟,相比隐隐有重振和崛起之势的淮南;眼下他最大的心腹之患,俨然还是在三年前上源驿之变中侥幸逃生,却死了亲卫大将和养子,也结下生死大恨的河东节度使、北都留守、代北行营都统李克用。而当下迫在眉睫的首要目标,则是刚刚一起击败了蔡贼的盟友,拥有泰宁、天平两强镇的朱氏兄弟。
反而是如果能够依约与淮南达成和睦通好,不但得以互补物产所得;还能够获得一个足够强力的盟友。既以为牵制武宁军时溥这个阴险刻毒的老匹夫,甚至隐隐威慑到深有城府,而始终坐观成败的平卢军王师范;而更加心无旁骛的专心对付互为援引的二朱兄弟。这就是堂堂正正的阳谋和时下大势所趋。
“既然谋求不易,那就全力结好罢了。”
而后他又对着李振、敬翔说道:
“这位淮镇之主不是尚未娶妻么?尔等可有见教?”
“属下以为不妥,主上本族尚未有适龄之女;若是从东都贵家之中,择取一良媛为膝下(养女)许嫁,则又有轻忽之嫌,是以……”
敬翔当先摇头道:
“我以为,或许可请朝廷出面,商议尚以公主,再择良媛过继主公膝下以陪嫁之……”
这时候,李振却别有想法地突然建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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