核桃挨到窗边上掫窗帘,“快瞧,奴才说得没错儿吧,活脱脱一位旗份大爷!谁家姑娘要是配了他,那可太长脸了!”
糖耳朵坐回炕上,转着眼珠子招手,“核桃,来!”把她往跟前一拽,直勾勾盯着她问,“你说我是贪财好色的人吗?”
核桃不防她这么问,讪笑道:“您这是难为奴才呢,奴才惶恐。不过奴才记得十三爷说您五毒俱全,要是这话作数……您说呢?”
糖耳朵揉揉脸,感到一阵苦恼。有什么比不得不承认更叫人伤感的呢?自己的确十分符合这两点。她唉声叹气盘起腿,蹭了蹭痒痒挠,靠着炕柜直走神儿,“你说现在但凡瞧着顺眼的男人,是不是都成家立室了?”
核桃认真思考,“难说,要是单看京里的爷们儿,十四五岁定亲的真不少。不说别人就说您的侄儿,大阿哥四阿哥都有福晋了,连皇后主子的老虎爷,不也快了吗!”
“那十三爷呢?过年都二十四了,他怎么连个侧福晋都没有?”
“您先前不还说他有下家了嘛!再说了,全大英有几个十三爷?他逍遥快活,那是因为太上皇和皇太后没在京里。您瞧好吧,等到明年开春,恐怕指婚的旨意就要下了。”
糖耳朵点头,也认为核桃说得有道理。祁人姑奶奶金贵,额驸还让自己挑。爷们可不一样,三月里选秀,遇着模样品性得人意儿的,不等他们点头,太和殿里一道上谕,什么都熨贴了。弘巽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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