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衣一愣,糟了,忘记将文稿重新抄录一份了。
不过蝶衣反应不慢,当即笑着道:“这一份文稿不是我当初写的了,我当时因为思念相公,心绪很乱,写的很潦草,词句也写得混乱。如今这稿子是我楼中的一个好姐妹帮我整理,重新抄录的。”
“原来如此。”张瑾文对蝶衣毫不怀疑,低头看起了文稿。
这一看也看了进去,看到精彩文句,张瑾文不时连声称妙。等到所有的文稿看完,张瑾文只觉得意犹未尽。
他抬起眼满是柔情地看着蝶衣:“蝶衣,你的才情让我自愧不如;你对我的深情,让我更是自愧不如。张瑾文发誓,这一辈子只对你一个人好,绝对不辜负你这一番深情。”
蝶衣同样满脸柔情:“有相公这句话,蝶衣就满足了。君当作磐石,妾当作蒲苇,蒲苇纫如丝,磐石无转移。”
张瑾文回以一首诗:“上邪,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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