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衣越看越兴奋,拿着信站起身在屋子里面转圈圈,好半晌,蝶衣才平静下来。不过只是表面平静,心里面一直火热着,期盼张瑾文赶紧下班回家。
这一天,蝶衣过得漫长无比,中午饭也没有心情吃,只喝了一碗汤垫肚子。好不容易,终于等到了张瑾文回府,蝶衣立刻拉着张瑾文坐到自己的床边,将下人全都打发出屋子。
“蝶衣,怎么了?”张瑾文疑惑地问,“是不是那恶妇为难你了?”
“不是。”蝶衣笑得非常美丽,“我今日收拾东西,找出了相公与我分离时我因为思念相公而写的一些文稿。”
“你写的文稿?思念我写的?赶紧拿出来我看看。”张瑾文惊喜地道。
“相公稍等。”蝶衣侧过身,将枕头边的布包拿起来,打开锦布,从里面拿出文稿,递给蝶衣。
张瑾文看着文稿,有些疑惑:“蝶衣,这字怎么不像是你的笔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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