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深情凝视了半晌,张瑾文才出声道:“这部《浮生六记》实乃一番精彩至极的著作,若只有我们两个知晓,实在可惜了。蝶衣,我想将《浮生六记》刊印出去,让更多的人知道这部《浮生六记》,更让他们知道我们之间的情深义重,你说可好。”
事情按照自己所设想的方向发展,蝶衣心里乐开了花,表面却做出羞涩的样子:“这、这不好吧?如果让天下的文人知道是一个女子所写的《浮生六记》,怕是没有人愿意看吧?”
张瑾文:“《浮生六记》写得如此之好,那些人不堪是他们的损失。”
“那个,那个……”蝶衣道,“不如就说这《浮生六记》是相公你所写,不要提奴家的名字,相信大家就会看了。”
“那怎么行?我怎能窃取你的功劳。”张瑾文忙摆手。
“不是窃取。”蝶衣忙道,“你我两人何须分彼此,奴家的还不就是你的。而且当初奴家可是以相公你的角度写的《浮生六记》,若不说出是我所写,大家也都会认为《浮生六记》是相公所写啊。”
“这……”张瑾文还是有些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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