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县令再次叹气,“若淳,知道是一回事,做到是另外一回事,黄惜弱对我们纵有千般不好,对有仪却是一位慈母。”
“人一旦牵扯到情,不糊涂也变得糊涂了。”
徐夫人怔愣住,半晌,她深吸一口气,嘴角往下抿,硬憋回到嗓子眼的呜咽。
那些道理,她何尝不明白的,只是她不愿意往深里想罢了。
她总想着只要不去想,往前看,那事儿总能过去的,她们这一家子就还是亲人、还能和睦相处。
可现实摆在她眼前,已经容不得她装傻了。
突然,徐夫人面色一僵。
她瞪大眼睛看着徐县令,眼睛里有惊恐和抗拒。
“相......相公,那我哥呢?他会不会也在心里怪我们不该来这儿,让他家宅不宁。”
徐县令摇头,“不会的。”
“还有我爹我娘,他们在那事儿发生后的第二天就去庄子里了,他们是不是也在怪我们事儿多,所以不想看见我们?”
“若淳,你听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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