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还有文州,文州他”
“茅若淳!”
“咳咳!咳!咳!”
徐夫人猛地回神,她顾不得再想其他,赶忙站起身给徐县令顺后背。
“怎么样?有没有好一点?我这就去让人喊府医过来。”
徐县令拉住徐夫人的手,冲她摇了摇头。
“我没事,一时着急呛住了,你坐。”
徐夫人红肿着眼睛,有些呆呆地坐在了凳子上。
徐县令轻捏徐夫人的手,温声道:“若淳,你不能因为有仪一个人,就把所有人都一杆子打死,那对那些真心对你好、心疼你的人不公平。”
“兄长是真心疼爱你,不舍得你受一点儿委屈,岳父岳母也把你当掌上明珠,他们去庄子之前不是特意和咱们说过?庄子里清净,更适合岳父静养。”
徐县令用手指擦掉徐夫人下巴处的泪珠,嗓音柔和而有力量,“若淳,在乎你的人何其之多,何必因为一个不在乎你的有仪让自己如此难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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