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有仪,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她怎的长成了如今这副刻薄的样子,我哥教给她的做人的道理竟被她用在了此处。”
徐夫人说着说着眼泪又流了出来。
“相公,她明明知道晚丫头是念念的好朋友,大娘又是晚丫头的亲祖母,她当众发难无疑是将大娘的脸面放在地上踩,她......她的眼里根本就没有念念这个表妹,也没有......没有我这个姑母!”
徐夫人坐在凳子上,趴在床榻边伤心地呜呜咽咽道。
徐县令叹了口气,摸了摸徐夫人的后脑勺。
“若淳,黄惜弱被兄长下令关在小祠堂,长年不得出,儿女不得见。黄惜弱是有仪的母亲,从小伴有仪长大,她们母女之间的情分不比你和念念的差。”
徐夫人抬头,哭得通红的眼睛与徐县令对视。
“你说,有仪的心里会不会怪咱们一家人,甚至是......恨。”
“毕竟站在她的角度,若不是我们来投奔兄长,这一切就不会发生,他爹娘的感情还算和睦,一家子其乐融融。”
徐夫人愣住,“可......可我们是至亲啊!我是她的亲姑母,我们一家有难,来此投奔亲人,这......这难道是很过分的事吗?”
“而且黄惜弱落到如今的下场是她自己说错了话、做错了事,是她自己罪有应得!难道有仪连最基本的是非都不会辨了吗?我哥教导她的那些道理、她读过的那些书,都......都被忘在脑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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