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讨厌这个不正经的老太傅。
作者有话要说:一直想改名,准备了两个名字,今天刚刚准备跟编辑报备一声,想着报备之后先不急着改,等跟你们商议一下看哪个名字好就换哪个,结果把报备之后,编辑直接给我定了一个,现在就换了一个名字。好在张太傅不是皇上那样死皮不要脸的。察觉到赵元邑不高兴之后,张太傅迅速板起了脸,就当是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赵元邑:“……”
还是好气啊。
张太傅只当是没看到他的眼神了。不过他对赵元邑拿过来的陀螺挺感兴趣,在那儿站着看了许久。
听说上回的空竹也是这个孩子琢磨出来的,这回亦然,新奇的东西总能吸引人眼球,张太傅可以想见,这样神奇的东西传到了宫外头之,后会受到怎样的追捧。而十七皇子,也势必会再出一次风头。
没多久,上课的时间便已经到了。
今儿依旧是琴课与骑术课。张太傅看到赵元齐两人一瘸一拐地往学堂里头走的时候,便知道这两个人肯定没有听自己的话。
当时他说的时候就已预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了。啧啧啧……何苦呢?不得不说一句,还是十七皇子聪明些。张太傅教过已故的大皇子跟二皇子,也教过三皇子跟四皇子,这几个皇子里头,也就二皇子聪明伶俐叫人喜欢。如今还添了一个赵元邑,也是聪明的叫人牙痒痒。
一场fēng • bō是暂时平息了,只是赵元祚还是一肚子不高兴。
他便是再蠢,也意识到自己被针对了。那三个人抱团欺负他,而且,方才赵元齐说的那些话也刺痛了他的小心思。
赵元祚是没回去,可他也知道自己母妃这回肯定是失势了,这一关就是一整年,一年之后才能出来,憋也要憋死。他现在也就只能靠着皇祖母了,而且赵元祚总感觉皇祖母如今待他也没有以前那样好了,还老是让他跟赵元邑多学学,说得赵元祚郁闷非常,总忍不住顶上两句。
皇祖母怎么能把他跟赵元邑比呢?赵元祚不屑,赵元邑哪里比得上他?
赵元祚又是生气又是心酸了,里头还掺杂着对新玩具求而不得的难受劲儿,一整节琴课都闷闷不乐的,也不弹琴。
他以为自己这样,张太傅多少会过来安慰一下他,或者即便不安慰那也该问一下他到底为什么不开心,可是没有……一个人都没有过来。哪怕他故意不弹琴,都没有一个人理会他。
赵元祚委屈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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