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娘娘什么都不知道的,一切都和娘娘没有关系。”梁嬷嬷说完,等主簿拿着册子过来,她简单看了两眼,在她的供词上按了手印。
杨府尹从主簿手中接过了册子,只觉得烫手极了,低声道:“贤侄,这人怕是不能送回公主府了。”
“那就关进大牢。”陆毓衍说得波澜不惊。
杨府尹讪讪笑了笑。
案情牵扯了陈年旧案,不仅牵扯着朝廷命官,更牵连了长安公主,陆毓衍和杨府尹商量着,一并写这案卷。
杨府尹长吁短叹着回了书房。
陆毓衍走到谢筝身边,见她还望着梁嬷嬷的背影,低声道:“想到什么了?”
“总觉得怪,”谢筝理了理思绪,道,“梁嬷嬷交代得未免太多了些。”
不管王氏如何告状,亦或是陆毓衍提到的梁松、鸦青的证词,这一切并非是铁证。
梁嬷嬷可以矢口否认,等着在外地落网的梁松被押回京城,或者和鸦青对薄公堂,她完全无需在此刻就认下。
梁松回京需要时间,梁嬷嬷在顺天府里待着,长安公主不可能不救她出去。
梁嬷嬷只要闭紧嘴巴就好。
哪怕是真的认了,她完全可以照王氏猜测的那样,把事情的起因归结到她与漱芳的私仇上,而非齐妃之死,只要她背负起了所有,只靠鸦青的证词,公主是可以脱身的。
而眼下,恰恰相反,梁嬷嬷把公主拖下水了。
伺候了公主二十年的梁嬷嬷,她为何要这么做?
陆毓衍也是这般想的,他抿了抿唇,宽慰谢筝道:“不急,等案卷交到了御书房,后头的事情,会慢慢揭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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