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晋文看着林鹿的伤,一双黑色的瞳仁也暗了暗,“老沈担心你的伤势,让我过来看看你。”
几乎疼昏过去的女孩,因为这轻飘飘的一句话,原本失去光彩的眼瞳又重新焕发了生机,“他有在担心我吗?他怎么样,伤得重不重?”
“……”
南颂在水龙头下搓着手,她搓得很用力,像是恨不得把手搓出一层皮来。
心里不知道为什么,又冷又躁,又酸又涩。
她也曾像林鹿这样,明明知道爱的人不爱自己,却还是会因为他的一句关心,甚至一个眼神而心动,恨不得脑补一万遍他是爱自己的!
可一个真正爱自己的男人,又怎么会让她受伤。
先爱的那个人,总是输家。
爱得时间越长,伤得也就越深。
早日抽身,才是人间正道。
——
林鹿从急诊室转到病房,麻药的劲一过,又是一番疼痛。
南颂让她睡一觉,“睡着了,就不疼了。”
林鹿摇摇头,她哪里能睡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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