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下居然种的是葵菜和菽豆,还有薯蓣,都是入冬前就可以收成的田获;虽不比稻麦之果腹,亦可救济生民一时了。看起来如今这位广陵之主,可是在农事上颇为用心了。”
陆广微却是答非所问道:
“竟是如此么?”
徐胜不由诧异道,却是不由想起来那位友人让自己努力收集来自南海的“占城稻”和岭南“百日熟”的矮稻种,莫不是都是早早筹谋好了为了如此救灾救荒所需么?
“远不止如此啊!”
陆广微又继续感叹道:
“这些田获收成之后,留下茎叶添以草灰肥田之后,还有地力接着播种冬麦,这般来年春夏之交就有新粮入库了;只要与其间编派衔接得当,境内生民便不虞有饥馑之虑。”
“况且,这些并非是营田司下的公田和军田,而是刚开官民各半的民屯所属,却战后的短时之内就有如此气象和格局;显然如今广陵当政之人,可谓是安民生产、筹谋有方。却令我愈发别有期待了。”
“这么说,当今这位倒也是个难得爱民之主,那我对大藏书楼的情形也越发可期了。”
灰发净颜、气质温宜的闽地大儒黄滔,也忍不住开声道:
然而,在徐胜一行人等即将乘船抵达广陵城附近之际;突然从管道飞奔而来的一名小校,却是颇为客气和恭敬的将他们的行船拦了下来。然后只见他对众人告了个罪之后,就将徐胜单独引到岸上的一辆马车里去,又让剩下各人继续放行前往广陵,说实在南水门处自有人专程接待和安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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