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十将战术性咳嗽了一声,“咳咳,本留后又巡视到你这个关口了,你这里最近一个月可有什么意外发生啊?”
“禀都尉,一切正常。”
“一句一切正常就打发了?你是不是还想拿几只玄鹤当见面礼打发本留后啊?你在这个交通要道看门儿,就没有查出什么违禁之物,没收充公要上交本留后的么?”
“禀都尉,按圣人旨意,入关者只要有“过所”,一律放行,出关者有少数携带了金银的,皆在关口换成了粮食。”
“那你赚的金银呢?”
“属下手下有七成是募兵,足额无缺,因此粮饷多有不足,属下已经发给兵士,充做粮饷了。”
“你的意思,本都尉克扣你粮饷了?”
“属下不敢,不过属下兵马五天一操,粮食消耗巨大,故此不足。”
“我说邵树德啊,你怎么这么死脑筋呢?一个后方关口,方圆千里都没有外敌,你搞什么五天一操?这不是浪费国孥么?
我知道你剿匪有功,我这儿的副将职位也有缺,我早就想提拔你,可你这个表现不行啊。
你五天一操,兵练得不错,可你知不知道作为下属,最重要的是什么?是服从大局。在这焉耆都督府境内,什么是大局?我孙留后就是大局。
我早就叮嘱过你,咱们焉耆都督府最大的问题是什么?是士兵不能战么?不,是粮饷。这里远离中原,粮饷转运不易,加上屯田收入,也是入不敷出。
你作为一关守卫,不思为都督府增加收入,一味增强个人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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