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爷会突然去关注小女儿家间的争斗。
“可不对啊爷,现在京中谁不知道案子已经交于爷您负责,京中敢与咱定国王府直面撞上的人,手下应该不会有这种穷凶极恶之人。”
说到不怕他们爷的,也就皇上,摄政王,及宫里那几位了,这些人怎么可能会允许自己的手下出现采花凶案的凶手?
至于其它人,不是他夸,会害爷会嫉妒爷是有不少,可个个都惧怕爷也是肯定的。
君槿澜冷淡的撇了墨大一眼,“这是爷第一次协助刑部。”
有几个人相信他真能破案?
墨大:“……”还真是哦。
爷毕竟年纪轻,他们这些跟着的属下知道爷厉害,可在其它人眼中,爷不过只是个十五岁的小儿,会打也不过是占着天清大师传给他的内劲与君家的家传武学。
“爷,我再让人去寻问清楚。”人已不见,只余下空气中逐渐悄散的回音在余波荡漾。
他一定要让爷神智的威名打出去,看谁还敢只将爷当成一个武夫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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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墨大收到了手下的海量汇报,容怀淮也一脸郁色的来到君槿澜暂居的小院。
“槿澜,我觉得事情不对,我们以前都猜那些凶手是不是要出逃,刚吃晚饭时我反应过来,这儿过去那可是去属地方向,有灾就有疫,要逃的话,应该怎么的也不会选这个方向。”
除非他们是一个做恶势力,势力的中心就位于属地方向,否则哪怕是心惊胆战的在京城苟着,也比逃往属地要强。
不过这只是个疑点,并不能做任何方面的佐证,只是容怀淮办案多年,有了一定的直觉,虽然没有直接证据,可他就是本能的觉得鹤尚书他们的猜测并不完全正确。
正坐在石桌前饮饭后茶的君槿澜取出个新茶杯给容怀淮倒了一杯,“先不急。”
朝墨大抬了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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