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槿澜没有介意,轻笑了声道:“爷若说爷只是因为直觉让你查的事和案子有关,甚至还能帮个大忙呢?”
这下墨大更是:“……”
爷一大老爷们,怎么会去相信直觉这个东西?
可这话他能说嘛!
君槿澜也没要他回答,而是转身目光悠远的望向天际,声音带着空灵道:
“这世间也许有巧合,可一个巧合两个巧合,甚至是几个巧合接二连三的连在一起,就必然不再只是巧合。
在京中发生的采花凶案暂时只有两处,第一处发生在法炎寺山脚,一处发生在这儿,两处案发地,一处离京近,一处离京远,再分下时间先后,就会让人产生个错觉,觉得凶手是因惊动了朝廷而心有惧意,这是准备远离京城。
这个案发地,是凶手逃离时路过的顺手所为。”
墨大挠头:难倒不是?
“能犯下采花凶案的人未必胆子大,将人背部的皮活生生的剥下,皮0剥后再行采花之举的人,这已经不是一般的恶。”
墨大深以为然,可不是,绝对是心里有病丧了天良的东西。
君槿澜突然笑着屈指敲了敲自己的头,“人常会以常观而走进误区,爷这次也同样走进了误区,以为能做出这种事的恶人必然胆子也大。却不知,有时越是行恶之人越是怕死。”
墨大有些跟不上君槿澜的思路,脸上渐渐开始发懵。
“我们先做个假设,若凶手是个怕死的人,京城是集权之地,也是一众势力大部分强者的集中地,他们又怎么敢跑到京城来做恶?第一案,受害者还是候府姑娘。”
墨大眼眸一暗,“爷,京中有凶手的靠山,而且这个靠山很硬实,硬到做恶之人自信自己就是被抓也会无事,或是自信绝不会被抓。”
君槿澜眉心微拧:“如果这个猜测成立,那么这儿的凶案,就不再是我们表面所看到的。”
墨大不是蠢的,有了君槿澜提示,他立刻能顺下往下理思路:“背有大靠山,也就不需要急着逃离京城,不需要逃离的话,这儿的凶案就不会是逃离途中的顺手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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