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国师为何入自己女儿的梦?莫非……
“昭儿,你可跟其他人提起国师的事?”
“不曾。”元昭继续挠头描绘,“我不能说吗?”
“不能,他还活着。”定远侯轻描淡写,但语气低沉,“倘若外人知晓,不仅他有难,整个侯府都得遭殃。”
“哈?!”元昭猛然抬头,一脸不可思议地瞪着父亲,“还活着?”
“他是国师,有大神通,不会对你不利,但也帮不了你任何事。”定远侯提醒她,“你以后的路要靠自己走,勿指望旁人。”
“哦,我懂,自己的路自己走嘛。”元昭的接受能力强,继续低头画。
这小屁孩,定远侯的眼角抽了下,在旁边一坐,替女儿挡风,一边亲自动手倒盏清茶喝下。压压惊,平复一下内心蠢蠢欲动的激动情绪。
“爹,”元昭先是贼头贼脑地瞅瞅四周,好,侍卫们离得老远,季叔和冯长史正在不远处一个临时搭的草棚下警戒着,“爹,您还记得南州郊外刺杀我的那次吗?”
“嗯。”
就猜到她有事隐瞒,终于肯说了?定远侯径自喝茶,一副泰山崩于前亦要洗耳恭听的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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