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被女儿吐槽,定远侯略囧,呵呵两声化解内心对国之重器进行改良的渴望,道:
“昭儿,你怎么会做这些梦?”
“我哪知道?”元昭摊手,无解,“从懂事起就开始了。”
“那梦里的人还跟你说什么?”
“他们没跟我说,我是经历。”元昭解释道,“倒是国师跟我说了好些话。”
“国师?”定远侯挑眉,眼角的余光横扫亭子的周边,不动声色地轻问,“什么国师?什么时候的事?他跟你说了什么?”
“他说他叫桑伯,问我喜欢什么东西,他去给我准备。”元昭略分了一下神,回忆与国师的对话,仰脸问,“我是不是快死了?他好像要给我准备陪葬品。”
哈哈,听到这番孩子气的话,定远侯忍不住嘴角微扬,摸摸孩子的发顶,安慰道:
“当然不是,我儿的命长着呢。他是国师,为王族之后搜罗从出生至死的奇珍异宝为祭品,是他的职责。”
然而,并非每一位王族之后都有这份荣耀。比如前朝的暴君,本该被自己以家主的身份剔出族谱的。但是,暴君还活着,他在族谱里意味着还是一族人。
自己人打自己人属于家事,不犯法,以后见一回打一回,方便。瞧,有他在京,暴君的后人至今不敢回来抛头露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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