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静又带着点幸灾乐祸地按着千绘肩膀,将她正面转向织田作之助。
“千绘,你看。”
“看什么?阿绘这么说着,抽了抽鼻子。”
安吾面对某人做作地恶意卖萌,翻了个白眼,但语气依旧是坚定中带着安抚:“你看到织田的脖子了吗?那里还空着。”
“哦~!”千绘眼睛亮闪闪,“谢谢你安吾!你真是我一生的好伙伴!之后我会记得多帮你分担工作让你少加班。”
安吾捂着胃,看着小疯子动如脱兔地扑到织田作之助怀里,挂在脖子上死不撒手。
织田.人形自走带娃机.作之助:……
“千绘,中也,哒宰。”老父亲很无奈。
“织田你离开港黑的话,以后怎么一起喝酒!!青鲭离我远一点!”
“织田作~!要好久不能光明正大见面了哭哭!蛞蝓你快放开手!”
“嘿嘿嘿嘿作之助以后是我一个的嘿嘿嘿!我要压榨劳动力吸溜!”
坂口安吾(警觉):……有什么奇怪的话混进去了??
织田作劝不动或真醉或装醉的小学鸡们,只好看坂口安吾。
安吾端庄优雅地坐在椅子上,正在品尝一杯新加坡司令。
他浑身上下都写着:和我无关哦。
明明很年轻,却拥有老父亲心态的青年只好靠自己,继续努力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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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的情形过于混乱,随便一拍都是满满的黑历史,以至于当事人酒醒后脑中一黑,坚决说自己什么都不记得,完全不愿意回忆。
千绘:机智如我,用完全不能告诉别人的手段拍了好多视频、照片。
“中也那天晚上哭得好伤心呢,伤心到砸碎了两个板凳,顺带一提板凳被打碎之前,上面坐着小白。”
中原中也听到“小白”这个昵称,刚开始还没反应过来,之后记起是太宰治,就立马脸色涨红。
“才没有哭呢!谁哭啦?而且打宰的事,能叫事儿吗?不小心弄碎板凳不是挺正常的!”他听到自己没能成功打宰,神色颇为遗憾,但好歹是捡起了港黑良心的风度,伸出两根手指,“板凳钱,你们谁垫的?我来付。”
千绘美滋滋拿钱走人,又转到太宰治办公室。
她看着人敲门推门,少年抬眼看来,他眼里还藏着没有抹去的阴郁冷漠。
他将长腿搭在办公桌上,姿态闲时地窝在宽大的办公椅内,缠着绷带的双手交握在腹间,陡然瞧见,很能威慑人。至少帮千绘敲门通报,一起进办公室的不知名属下就吓到一抖。
千绘示意下属出去,对方看了一眼太宰治,少年点头首肯后立马脚底抹油跑了。
“可以啊,有黑手党教父的范儿。”她绕到办公桌后面,手撑在桌子上,往后一靠,立那不动了,笑着看他。
太宰治还维持着那不悦又危险的表情,仰头看她。
二人僵持了一会儿。
千绘没忍住,扑哧笑出声。
太宰治也同一时间破功,嘴角扬了下,眼睛都微弯,然后又立马装委屈地下撇。
“你都不帮我在属下面前树立威信~他们哪时候不怕我了怎么办?我年纪轻轻身居高位,他们肯定都想搞我。”
千绘:这话说出来谁信呢?
“你可是港黑最不能招惹的人之最,对自己自信一点,有点b数好不好。”千绘不走心地哄道,然后伸手,拨拉两下太宰治的刘海。
“你是不是该剪头发了?不扎眼睛吗?”
少年眨眼,俨然也是一枚睫毛精:“懒得去嘛,而且我手无缚鸡之力的,理发店里如果潜伏了敌人,趁我闭上眼睛,他用剪刀捅我喉咙怎么办?”
千绘想了想,嗯,确实很有可能……
“所以你什么时候有时间,咱们一起去吧?有你保护,我特有安全感。”
千绘深以为然点点头,然后就冷笑着将手指贴着他头皮插·入他发间,给他手动梳了个背头。
太宰治眼睛都瞪大了,呆呆地眨了眨。
千绘甜甜地笑了,糖度溢出:“我帮你换个发型,从今以后,你就不用担心刘海扎眼睛啦~”
宰:……额前都没头发了,是不扎。
“这样发际线容易后移,等秃了,我就不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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