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田作成功辞职了。
之前他和森鸥外拉锯了一个多月,这足够他提前把工作交接完毕,因此现在只需要抱个装个人物品的小箱子就能离开。
散伙饭约在了一家日料店,忙着整理港黑成员信息的坂口安吾也早早空出一整个晚上,做好了吃完饭立马转战酒吧的准备。
他们几个都是要么成熟要么早熟的大人了,能有说有笑,情绪稳定地边吃边聊。
只有又不知道内情,又单纯可爱的中也,偶尔会露出蔫蔫的神色。
太宰治用手托腮,开心看中也的戏,甚至还想动嘴上手撩拨几下。
千绘刚开始护中也和护鸡崽一样,只要太宰有跳腾的趋势,就立马按住他手腕让他闭嘴。
毕竟是她挖人墙角在先,她心虚嘛!
太宰治多次被阻止,眼睛一眨,决定创造搞事的条件。
千绘那么恶趣味的家伙,他不信她能一直忍着不逗弄又傻又好欺负的蛞蝓。
他侧身,反手握住了抓自己的那只手。
千绘挑眉:有话快说。
太宰治神神秘秘凑到她耳边:“我没有想要欺负中也啊。”
千绘给了他一个眼神,太宰治领悟了。
“我没有编,我在你这里难道一点信用都吗?”他假装委委屈屈,“中也这么没精神都不像他了,脑袋简单的蛞蝓就应该开开心心的嘛。”
千绘:说的有点道理。
发现鸡妈妈已经开始动摇,太宰治再接再厉:“所以就由我,善解人意的津岛修治来用言语敲开他封闭的心扉吧!”
然而,津岛先生的话疗效果似乎过于好了,患者千绘脸色复杂起来,三分八卦三分失落四分儿大不由娘呈扇形分布在她眼中。
太宰:……?有点不妙。
千绘:“不愧是你们,相爱相杀的青鲭蛞蝓组。我磕到了,是甜辣味的。”
太宰:“……你给我吐出来。”
两人大眼瞪大眼,互相看了一会儿,在另外三人反应过来之前,一起冷哼着扭开头。
太宰治将衬衫袖子卷到手肘,他要化悲愤为动力,好好磋磨一下中原中也。
千绘眼角余光瞥见:“……你悠着点,别敲中也心扉敲出他的心脏病了。”
太宰治装作没听到,开始从身高到智商全方位戏弄中原中也,成功把之前失落的帽子君气到头发竖起,恨不得跃上餐桌,和他大掐三百回合。
千绘正和坂口安吾说即将长期和他一起受难,看到中也鲜活的反应,终于松了口气。
不过四位成熟的“大人”显然放心得有点早。
往常冷清的酒吧现在热闹得仿佛菜市场,也多亏老板和他们熟识,又不愿招惹港黑,这才没把他们都丢出去。
“他……什么时候喝了这么多?怎么没人阻止呢?”千绘看着正抱着织田作胳膊唠唠叨叨发酒疯的橘发少年,无语望天花板。
坂口安吾很冷静地推了推眼镜:“就在我和织田忙着阻止你和太宰抱着酒瓶对瓶吹的时候。”
千绘心虚地干笑两声。
太宰治仿佛嫌现在还不够混乱,趁着没人能顾得上他,欢快地开了瓶店老板的珍藏红酒,吨吨吨下去好几杯。
他喝酒喝得急,今天喝的种类又多,酒液在胃里混杂,自然就成了中也之后第二个醉倒发酒疯的家伙。
“织田作~!”他嗷呜一声,捏着撒娇小奶音,飞扑,挂上了织田作另外那条胳膊。
这下老父亲的两条手臂都缀满了,左手是鸡仔中也,右手是鸭仔阿治。
阿绘对此表示不服。
她明明只喝了两杯鸡尾酒,现在也被气氛熏醉了,发起酒疯。
她气鼓鼓地抓住了坂口安吾的胳膊:“安吾,为什么,为什么我抱不上作之助的胳膊啊?!”
“认识他也好,做朋友也好,是我!明明都是我先!难道是我不配挂在老父亲的胳膊上吗?”
安吾:“不,是我不配。”
劳碌命的安吾选择死道友不死贫道。
这是属于织田的修罗场,还是让他自己处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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