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砚委屈巴巴地瘪嘴,“少爷,您可吓死我了!哪有人像您这般一坐就是好几个时辰,还一动不动的,我差点以为您灵魂出窍了呢!”
“我看你是话本看多了!”温元良拿起书册敲了敲书砚的脑袋,发现自己的头发已经干透了,下意识看向窗子,透过窗子,似乎瞧到了外头漆黑之中的寂静无声,遂问道:“几时了?”
“子时了!少爷,您该就寝了。”书砚说着,忙扶着温元良上床,这一天天的可真是折腾死他了。
翌日,温元良过去见院长的时候发现院长的待客室里正坐着好几位书院的先生,桌上正放着一沓的卷子,估摸着全是考生回来后默下来的。
院长瞧见温元良过来,同他招招手。
温元良机灵地进门,接过小厮的活,不时给几位先生添茶磨墨。
院长面无表情,心里却是满意得紧,别看这小子在读书上天天赋一般,可为人处世却是比寻常读书人强多了,而且能屈能伸,滑不溜秋的,最适合走仕途一道。
其他先生自然是知道温元良的,也明白院长嘴上嫌弃这个学生,心里却宝贝得紧,也不敢真的心安理得地把他当成伺候的学生看待。
温元良做完那些事,便退到先生身后,恭恭敬敬跪坐在,身姿挺拔,脑袋微垂,十分谦卑恭顺的模样。
众人看了一眼就收回了视线,继续刚刚的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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