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秀才,就是想也是白想。
温元良却没有明白院长的深意,很是赞同地点头道:“院长说得极是,这府试能不能过还未可知呢!说院试太早了!”
“你!”院长瞪大眼睛仿佛吃人一般,半晌才怒不可遏地骂道:“胸无大志!看到你就烦!给我滚过去看书!”
温元良茫然不解,他又怎么招这人不待见了?真是不可理喻,不过这般想法他可不敢表现出来,期期艾艾地说道:“院长,天都黑了,我能明天再看书吗?”
“滚!”院长说着就抬脚往温元良屁股上一踹,实际行动表示自己有多气恼。
滚回去的温元良泡在浴桶里闭目养神,突然猛地睁开眼,倏地站了起来,“我明白先生的意思了!”
书砚被他吓得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拿着个葫芦瓢苦着脸道:“少爷,您别这么一惊一乍的行吗?小的迟早被您吓得短命好几年。”
温元良没理他,兴匆匆地从浴桶里翻出去,穿了一身月白色竹叶纹绸布睡袍,披散着头发伏在书案上将自己的答卷再次墨了一遍,随后就是盯着这些答卷眼睛一眨不眨直到子时。
此时书砚已经睡了一觉,醒来发现自家少爷还是保持着刚刚那副姿势一动不动,吓得瞌睡虫都飞了,忙跑过来用手在温元良眼前晃了好几下,哆哆嗦嗦问道:“少少......少爷,您别吓唬小的,您要是出了事小的可没法跟老爷夫人交待。”
温元良的眼珠子终于转了转,似乎刚回过神的样子,没好气地拍下书砚的爪子,“做什么?没大没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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