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慎的神情称得上惊惶失措,往后退了一步颤声道:“奴才死罪!您要实在不解气,奴才废了这条胳膊就是了,万万不敢……不敢亵渎了公主千岁。”
“要剁手?”糖耳朵一哼,“你是不是觉得我仗势欺人?有意给你小鞋穿?”
他缓过神来,垂手道:“奴才不敢,是奴才有错在先,不怪公主恼恨。”
“那你这是什么神情?你倒屈辱了,比我还屈辱?”她抬头看看天,“我的名声你听过吧?我不着调出了名,可我要是上了心,也不是那么好说话的,你晓得了?”
楼侍卫先头多么镇定自若的人啊,火场上她跟他说话,他连搭理都不搭理她,这新仇旧恨不一起算,白错过了大好时机。
楼慎虽然没和女人深交过,但家里七大姑八大姨也不少,不说天家,就是有头有脸的大家子里也讲究个男女异群。这位公主这模样真吓着他了,他结结巴巴说:“公主,奴才……不……不能从!”
“不从?”糖耳朵咬牙切齿,“那咱们这笔帐怎么算?我可是堂堂的固伦公主,怎么能叫你白占便宜?”
“奴才愿为公主赴汤蹈火,只是这一宗……”他为难地看她,“恕奴才办不到。”
糖耳朵发现他的两条胳膊挪了地方,提防地往后拧过去,似乎是怕她偷袭。她心里笑翻了,这爷们儿太有意思了,他这辈子大概没遇见过这种事,被女人调戏至此,面子真是折得没处安放了。
她背着手原地旋了两圈磨,“你叫云旗?”
他怔了怔,敛神应了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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