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小王爷还主动招惹他,似乎就等着他出手刁难。
他很快琢磨出不对劲,明面上是小王爷受他刁难,任打任骂不敢还手,实则回头小王爷就找金瑞要补偿。
他哪里是在刁难小王爷,他分明是在刁难金瑞!
眼看着金瑞在小王爷面前,一日比一日更做小伏低。他气的连饭都吃不下,觉也睡不着。
想他孟煜在西图,想做什么便做什么,一向随心所欲惯了,如今竟然被一个后辈欺负至此,他如何能甘心?
孟煜若是个好惹的主儿,也不会有今日的地位。他想了个法子,暂时压着,待小王爷开始变得亲近,不但不再刁难,还以礼相待,仿佛真把小王爷当作了亲人。
他这边做的好了,小王爷就没法子再装可怜,金瑞的日子就好过了,不用日日被小王爷压在床上欺负。
在西图住了月余,快到了小王爷册封太子的日子,两人不得不回程。
临走前一天,孟煜大摆宴席,给他们俩送行。酒宴上,孟煜对小王爷也很关切,把自己的菜,赏了小王爷好几道,连甜酒也分给小王爷喝。
瞧上去,大家其乐融融,早已不分江北和西图。
路柯他们终于能放下心,同西图的将士大碗饮酒,大口吃肉。
最高兴的自然是金瑞,孟煜和小王爷不再针锋相对,他就不用在中间为难。他就盼着一家人和和美美,西图和江北永无战事。
然而,就在他愉悦地与孟煜碰杯时,孟煜忽然喷出一口鲜血,一只手抓在自己的脖颈上,似乎喘不上气。
“舅舅!”金瑞扔了酒杯,跳过去抱住孟煜。
孟煜似乎只剩下最后一口气,他颤抖的手,指向小王爷,“是、是他、他要刺杀孤。瑞儿,替孤、报仇……”
说罢,气绝身亡。
凉月高喊:“江北王刺杀咱们的大王,兄弟们,快跟着王储一起,杀了江北王!”
西图人纷纷拔刀,路柯他们也扔了酒杯,拔刀相对。
小王爷坐在原位,丝毫不慌,从容吃酒。
这一招,是他玩过的。
他的王妃不会再上当。
“舅舅!”金瑞抱着孟煜,使劲晃了晃,“别闹了,快叫停!一会大家打起来,不好收场。”
孟煜睁开眼,恼怒起身,“不好玩,凭什么你能相信江北王,而不信孤。”
“舅舅!”金瑞无奈,“王爷他耍一些小心眼,又不会伤害别人,无伤大雅的事,我自然不会拆穿。您整这么一出,玩的也太大了,两国交战,死伤无数,我当然得拆穿您。”
“不好玩。”
孟煜坐起来,拍拍手,西图人立刻收了兵刃。
原本拿刀抵着董耿喉咙的西图将军,扔了刀,揽过董耿,大笑道:“呀呀呀,用你们中原的话说,我这是失礼了。来来来,自罚三杯,咱们不醉不归。”
董耿:“……”
酒宴一直吃到了三更,孟煜闹完那么一出,大家都觉得再无事发生了,不管是西图还是江北,都吃了不少酒,醉醺醺各自回房。
小王爷也喝了不少酒,有些不大清醒,非要带着金瑞去房顶上看月亮。
金瑞知道他看月亮是假,想在房顶上欺负他是真。
这几日做的多了,金瑞也感受到了其中的美妙,不再一味抗拒。
金瑞迟疑点头,小王爷就带着他跳到了孟煜的房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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