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发现自己连叫都忘了叫,大张着着嘴,好半天才结巴的问二叔刚才那个是什么东西。
“不知道!”二叔的回答很干脆,接着又说:“我们守阴人守的职责就是看着它们,不让它们作乱。不过它们出现的几率很小,就拿我们村来说,自从三十年前就没有出现过了。”
二叔称呼那东西“它们”,意思是不止一个?
还有三十年前的事,又是什么事?
好奇心的驱使下,我也不是那么害怕了,揪着二叔衣角,喋喋不休的问。
二叔有些烦了,拍开我的手,让我自己去问我爹。
我爹刚警告过他,我现在去问,那就是自讨没趣。
二叔盯着油灯,差不多两三分钟的时间,油灯就自己灭了。二叔这才松了口气,一倒头就在木板上睡着了。
我坐了一会,困得不行,缩在二叔旁边也睡着了。
第二天我是被一阵吵闹声给弄醒的,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红棺。
我记得昨晚是睡在二叔旁边,还以为又做梦了,傻乎乎的盯着棺材,看了几秒,突然感觉不对,棺材里好像也有东西隔着棺材板在看我。
猛的打了个激灵,我才发现这不是梦,自己是真的睡在棺材旁边。
我吓得从床上跳起来,套了鞋就往外跑。
到外面被太阳一照,看见院子里全是村里的村民。
我以为他们是来帮忙的,结果听了几句,才弄明白是来找麻烦的。
爷爷的事被传开后,村里出了各种版本,越说越邪乎。有人撺掇村长,要把我们家赶出村子。
我见村长旁边站着刘国柱,就知道准是这货出的馊主意。
刘国柱的年纪跟二叔差不多,前几年在外面混出点名堂,回村后想搞点投资,看上了村里的一块烂水田,想买下来养泥鳅。
那块地我家的占了大头,剩下的都是七零八落。刘国柱当时找上门,爷爷一口就回绝了。
泥鳅没养成,刘国柱一直怀恨在心。签了合同的,他也扣着钱不给。
拿不到钱,那些人一回头就把我们家给恨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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