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应弦看着任燚的背影,却不知如何劝他,只能沉默地站在一旁。
过了好一会儿,任燚平复了自己的情绪,他转过身来,歉意地看着宫应弦:“对不起,我不是对你发脾气。”
宫应弦伸手握住了任燚的后颈,把他的脑袋按在了自己的肩膀上,用一种自己都未察觉的温柔声调说道:“我理解你。”
心理学上把人经历悲伤的过程分为几个阶段,尽管说法不一,但愤怒都是其中很重要的、必经的一环。事发到现在没过太久,任燚的愤怒还远没有过去,只是尽量压制着,没有人比他更理解失去重要的人的痛苦。
任燚用脑门钻了钻任燚的肩窝,享受这片刻的安宁与温存。
俩人毕竟是在大马路上,也不敢腻歪太久,很快就分开了。
他们又返回A楼,提取了脚印的证据,又仔细查看现场,直到天光渐暗才离开。
宫应弦把任燚送回了中队,路上他们也一直在交流案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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