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应弦看了他一眼,“你呢,感觉怎么样?”
“就是头疼,有点晕,还行吧。”任燚躺在床上,看着一滴一滴往下掉的药水,“能活着已经是万幸了。”
“当时……你确实很危险。”宫应弦低声说,“再晚点救出来可能会休克。”
“我知道。”任燚笑道,“哎,还没跟你说,谢谢你救了我。”
宫应弦沉默了一下:“不客气。”
任燚绞尽脑汁想着接下来聊点什么,可他一时也真的不知道该怎么缓解尴尬。
自从经历过废墟下发生的事,俩人之间的气氛不像从前那么放松了,他不知道宫应弦心里是怎么想的,会不会起疑心,会不会不高兴,会不会觉得……反感?他迫切地想要知道宫应弦在想什么,可又害怕知道。
也许事情没他想的那么严重,同样是男人,同样的身体构造,宫应弦能理解的吧,有时候因为意外碰触而导致的生理反应,是不可控的,是可以不代表任何意义的,这也完全解释得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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