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飞澜顿时蔫儿了,又跑到宫应弦身边撒娇:“不要生气嘛。”同时偷偷回头,用嘴型对曲扬波说:发给我。
任燚趁机瞄了宫应弦一眼,见其面容僵硬,眼神不善,看来是真生气了,他心中暗叹一声,对于宫应弦来说,那真的只是一段难堪的记忆吧,所以他得装作什么都没发生,提都别提就对了。
盛伯把大厨做的晚餐准备好,几人一起吃了顿饭。
吃完饭,护士过来吊水,曲扬波回中队了,盛伯也把宫飞澜送回了家。
当病房里只剩下俩人时,他们不可避免地陷入了尴尬。
任燚率先打破沉默,他若无其事地问道:“你肩上的伤怎么样了?”他看宫应弦一直要微侧着身,必然是挺难受的。
“骨裂,这段时间右手行动会不太方便,过两三个月就好了。”
“哈哈,还好你是左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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