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便想着一步登天?哪有那等好事!师父研习符道已经长达三十余年,你莫不是觉得能同他相提并论?而且,你虽不能画符,不是还有虎啸锤?怕甚么!”
路遗这番话说得很不留情面,车思病被训得哑口无言,但他没有羞恼,当然也因为他没有资格羞恼,只能埋着脑袋聆听教训。
路遗没有继续打压车思病的信心,语重心长劝道:“凡事皆有过程,你既是想学好,便踏踏实实从头开始,别看小师妹入门比你晚都学有所成便心浮气躁,她比你有天赋,这乃不争之实,但也正因为如此,你才不能投机取巧!
想画好风符,你看这符书里的图文线条,倒是简单,但你可明白,这些线条它们的每个转折走向,究竟蕴含了甚么意义?换句话说,你可明白了风的本质?!”
看车思病果然一脸的茫然,路遗没有再说下去,有些东西,必须点到为止,他若不能自己参悟其中的道理,那即便按着他的脑袋抓着他的手,也不可能画出一道完整成功的符来。
“说了这么久,车师弟,你还没告诉我,师父哪里去了!”
收回神思之后,路遗想起来自己的问题还没得到解答,不由拍了拍车思病的后脑,彰显不满。
然而车思病却摇头说不知,而且他一大早起来便没见到柴无悔的身影,只当他是去了茅房,就没多在意。
“你个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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