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越听完一脑门子的晕,这都是什么关系,这又都是什么事儿,这是人能干出的事情?
把最后一口烧饼囫囵咽下,让小二上茶,大模大样的请清河侯和南阳侯坐下来,小二机灵,一抖手腕把桌子擦了,来的二位客是谁他虽不认识,他不见得认识京里所有的世家,但是清河侯、南阳侯仪表不凡,这大概是世家子弟再没落也还能有的一点底蕴吧,二位侯爷久为官身又添气势,小二对于狼藉的桌面看不下去,先弄干净再说。
清河侯、南阳侯也装没看到,几代的走下坡路,他们已经习惯了,去新集提亲满面春风仿佛真的喜悦儿子(女婿)又多一个妻,原因也不过是他们已经习惯突发世事上的风雨,而有些风雨其实是他们自己造成。
坐下来,香茶送上来,祁越也不废话,直接取出公文和官印放在二人的面前,淡淡道:“我就要走了,约二位出来特为辞行。”
清河侯、南阳侯很能沉得住气,从燕燕稳稳当当出府能看出祁家早有打算,只怕从进京前就筹划清楚,祁越是个难拿下的硬骨头,这点早有心理准备。
清河侯看官印,南阳侯看公文,稍停又交换过来,南阳侯看着清河侯沉吟不语,清河侯也带着懵,如果云世子为祁越谋的官职好,太平城池繁华地带,百姓早就被教化,税银也日增月升,清河侯还能明白祁越拒绝他们,这西北苦寒又每年都打仗的地方,有什么好去的?
一个不小心,只怕小命没有。
清河侯还是尝试挽留祁越,三根手指点在公文上面,笑道:“这,英雄出少年,我打心里佩服,不过你还年青,凡事三思啊,现在要是后悔,我还能帮你留在京里。”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