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频频约自己,只能说南阳侯府一代不如一代,这话是真的,充其量也就比那倒霉丢官又被拿的西和子爵好些。
那他还挑什么环境?
科举走出来的二甲第一名约他喝茶,他不应该一溜小跑的过来吗?
祁越有足够的理由贬低南阳侯,顺手的,把最后一个烧饼咬嘴里,“格哧”一声,又溅下一片焦香芝麻。
小二把门帘打开,往里面笑道:“您的客人到了”,就见到少年嘴里咬着半个烧饼,含含糊糊的道:“坐,请坐,我就吃完。”在他的面前,桌上铺开来芝麻粒。
这显然没有礼貌,祁越甚至没有站起来,燕燕出府后住的不错,还有贺宁绿竹和她同住,祁越对南阳侯府憎恶的心下去多半,他也做不到在一腔恨里长久呆着,顺利出府就是好事,南阳侯还给出栾泰,南阳侯夫人愿意给出章妈妈,祁越觉得这亲戚脸面可以维系。
结果昨天又是一闷棍,燕燕居然没有圆房,洞房里受到冷落,这是人能干出的事情?
绿竹说的明明白白,劫匪是清河侯的女儿冯氏的陪嫁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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