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阳的村民们望着面露余威的张彦瑾,居然隐隐有些心虚,不过他们人多,这心虚也只有短短一瞬间而已,很快就又闹了起来。
张彦瑾镇定自若地环视着丹阳村的村民们道:“我是中州重建的工部大人,你们应该也都认识我,你们放心,我会留在这里,你们有什么问题,可以直接提出来,我会帮你们解决问题,可若是有人在这里肆意闹事,故意以死相逼,那就不要怪我动用法典处理!”
他这一番话说得是斩钉截铁,一时间竟然没有人再敢说话。
过了一会儿,信阳的族长则跑过来,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有些心虚道:“大人,丹阳村的这一帮子人胡搅蛮缠,俺们也是没办法,才和他们争的,大家也就是骂了几句,也没有闹出什么大乱子来。”
言下之意就是让张彦瑾不要和他们计较。
南阳的族长一看,也赶忙心虚地跑过来道:“大人,那啥,那啥,我刚刚也就是太激动了,才……”正说着,他腆着晒得黑红的脸笑了笑道:“大人,我以后再也不会那么冲动了,也会让我们村的人回去,就是这地的问题,你看……”
“你们族里能说得上话的留下,其他人都回去。”张彦瑾面色严肃道:“该是你们的,就少不了你们的,不是你们的,闹也没有用,朝廷颁布的有法典法规,就该按照法典法规办事!”
南阳和信阳的族长一听,心中有了谱,都不断地点头称是,随后就转身让自己村的人回去了。
张彦瑾望着那些离开的老老少少,他发现不管是老人还是孩子,还是妇人手中竟然都拿着干农活的器具,他的面色又沉了几分。
自古穷山恶水出刁民,信阳和南阳这地方靠近山区,这里虽说土壤肥沃,可是地处偏远,老百姓未经教化,耿直却也粗鄙,他在心中叹了口气,看来以后还要给中州各地设置学堂才是。
他真的不敢想象,他要是来迟那么一会会,三个村子里的人打了起来,会是怎么样一个场景。
“你们这些当官的肯定是收了南阳和信阳这帮子老泼皮的好处,才处处给他们说话!”丹阳村的人看到南阳和信阳闹事的人都渐渐散开了,不知道谁在人群中喊了一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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