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有些想要浑水摸鱼的人恐怕就会把握住此次机会,在其中趁机作梗,让一些不懂得其中道道的老百姓们跟着他们,中州恐怕就真的要乱了。
这虽然是最坏的打算,可张彦瑾却要防微杜渐,绝不能让事情有往上面发展的苗头。
他看着脸色虚白,额头上挂着豆大汗珠的两个官员道:“你们先去休息,这里我来处理。”
这两个官员在黄修均被砸伤之后,就一直被丹阳村和南阳、信阳两个地方的老百姓围在中间,火急火燎的和老百姓们辩解,要是再让他们在这里站着,恐怕没一会儿,这两个人怕是也要中暑了。
“不许走!你们若是今天不把这里的地还给我们,我们今天就死在这里!我们都是你们逼死的!”丹阳村的村民们又喊了起来。
“张老三!你个老杂种有种就真死啊!你在这里光嚎有什么用?”南阳的一个村长此时脸红脖子粗,抹起袖子,正说着就要冲过来和丹阳村的这帮子人干架。
他这一嗓子吼下来,又把南阳和信阳两个地方老百姓的怒火给吼了起来,纷纷抹袖子就要冲过来和丹阳村的村民们干架
张彦瑾安排在中间的官员一看,赶紧眼疾手快的把他们给拉住了,可饶是这样,还是有人突破衙役们形成的人墙,冲到了中间。
眼看着就要发展成民众之间的械斗,张彦瑾怒视着冲过来的人道:“你们想要干什么?!想反吗?!”
他这话说得可谓是足够重了,在大魏朝,谋反可是九族连坐的罪名,是谁都承受不起的。
这些小百姓们本就对官员们有天生的惧怕,此时听到如此大的罪名,下意识的就熄了火。
他的声音嘹亮,这一嗓子吼下去,居然如同喧闹声中破空而出的一把利剑,以千钧的气势把刚刚还闹哄哄的场面给扫平了,山谷中突然就安静了下来,只剩下嘶叫的蝉鸣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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