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刘瑾墨!
今天国子监并未休沐啊,他怎会在此?
“阿染,你哪里不舒服吗?”他走过来。
绿染只垂首后退,“墨大爷请自重,现下是白天。”
“白天又怎样,我喜欢你,想要你,这又不是什么天理不容的事,你为何要躲着我?”
那日得逞后他不无得意,揣着那一方带血的帕子回去翻来覆去睡不着,整整一个月都像油煎水煮似的心神不安。一开始他并不怕绿染拿乔,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才发现绿染并非拿乔,而是真不打算做他的小妾。
绿染两只手紧紧缩在昭君套里,只垂首回避他的靠近,任何人看了都是一副少爷调戏婢女的场面,断不会认为她是爬床的。
“你没了清白就不害怕吗?”刘瑾墨捉住她胳膊质问。
“奴婢贱命一条,清不清白皆不重要。可是大爷您,看着风光霁月,其实心……早就黑透了。”
她一双温柔如水的眸,藏着几多悲愤与冤屈。
刘瑾墨愣了下,又羞又怒,这贱婢竟敢讥讽他!“放肆!牙尖嘴利,洁娘是怎么教导你的!”
“小姐的教导不牢大爷操心。奴婢只知小姐若知晓大爷对奴婢做的禽兽之事必然要大爷好看。”
居然还会威胁人!刘瑾墨哭笑不得。“绿染,你可千万别后悔!”这女人实在不识抬举,他堂堂一个少爷,站在雪地冻个半死只为求她跟了他,求她过上好日子,她却非要做一辈子贱婢,实在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绝不后悔。”她回。
“你……”刘瑾墨凝噎,自是气得不轻,侧首不甘心道,“你不答应我也有办法得到你,不过……爷的耐心有限,到那时恐怕你抱着我的腿不想走也晚了。反正爷玩过还可以送给同窗好友,你这么漂亮,他们一定喜欢。”
绿染只举得胃里翻腾想吐,强忍下来,淡淡一笑,“永远不会有那么一天。”
她对自己的小姐充满信心。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