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忘记她在凤凰台上是如何骁勇,凌厉的攻势出于凡人之手,很让他惊讶。那两柄剑的剑灵,不是经年累月磨砺而成,是某种灵力炼化的。剑灵一成,至死追随主人,她连剑灵都炼得出来,还来喊疼?
他调开了眼,“日落时候,本君要去看看比翼凤。”
崖儿很不满意,“仙君不先看看我的伤势?”
这点小痛,就别无病shen • yin了吧!他把她摘下来搁在一旁,站起身道:“不知君野和观讳有没有受伤,它们不会说话,也不会告状,本君更担心它们。”
崖儿气鼓鼓抱怨:“我是奉命去凤凰台洒扫的,被仙君的灵宠所伤,仙君难道不该先安抚我一下么?”
紫府君终于还是拗不过她,她委屈地擎着小臂递到他面前,只见那皓腕纤细脆弱,皮下青色的血管蜿蜒交错,乍看上去皮肤半透明似的。至于伤痕,他找了又找,“在哪里?”
崖儿努力地指给他看,“喏,这里!”睡了一觉好像愈发淡了,但细看还是可以分辨出来的。
就那么一片,几乎还原成了原来的肤色,还算得上伤痕么?他抬起眼,拉长的脸和空洞的眼神,充分表示了他的漠不关心。
崖儿看他的表情,觉得受到了侮辱,“仙君,决一死战吗?”
紫府君摇摇头,“我是读书人。”
“那我这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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