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朕不说,并不是朕不知道,只是念着往日的情分,不愿伤了彼此的情面。可这不代表朕就会一直容忍下去,”
萧绎的话一句接着一句,每个字都如一记重锤,给下头的两个人敲响了警钟。
萧绎分明什么都知道。
直到此刻,杜儒林方才后悔了起来,他不该小看皇上手底下的人。如今的皇上,早已经不是当初隐忍的少年君子了,他更像是一把出鞘的利刃,见血封喉。可惜意识到这点的尚且只有杜儒林一个。
赵申甫依旧没有认清现实,或者还不愿认清现实。是以,等到杜儒林退下之后,赵申甫仍旧留了下来。
杜儒林满眼复杂地看了赵申甫一眼,奈何对方油盐不进,一副叫他不要多管的模样。杜儒林只好退下,由着他作了。
才退出大殿,杜儒林便听到里头传来一阵掷地有声的抨击。
杜儒林听到那句于礼不合之后,便摇头走了。希望这回皇上多少能留些情面。
杜儒林的期望到底还是落空了。
萧绎忍了半晌,忍到赵申甫将话说完,终于冷笑了一声:“于礼不合?赵大人倒是一个识礼之人,张口闭口就一个礼字,竟然比杜大人懂得还多。”
赵申甫被这话刺得好半天没想出话来对。
“既然你说了于礼不合,那朕倒是想要问问,容许女子参加武举究竟是不合那条礼?如若赵大人能给朕从圣贤教导中找出这么一条于礼不合出来,朕即刻收回这句话;倘若不能”
赵申甫眉头一跳,便听萧绎接着道,“便是欺君之罪!”
“皇上!”赵申甫惊呼一声,显然没有想到萧绎竟然真的这般绝情。
“怎么,赵大人找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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