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
欢喜接过来,淡粉玫瑰红的颜色,稠状,上边还有芝麻黑的小点点,很漂亮。
“你尝尝,这是‘螳螂红’,是一味很古朴的滋养品,用野生螳螂卵鞘、当归、陈皮、白芍,我还加了兰香子,一起熬,听说女孩子吃了补。”
一看就是女儿药,得得肯定中意,不过他怎么想起弄这些给自己?得得问,
就见程笠倾身把她抱了过来坐在腿上,脸依恋地挨着她的脸,“得得,我要走了,想起咱俩儿这一遭,总觉着有诸多对不住你……”程笠把头埋在了她的颈项,声音闷闷的,“虽说都是成美太……可我毕竟是他哥,竟是一而再再而三庇护纵容,我总想,要是医院那第一次我就像何晏gān脆给他一枪……”
听他这么说,得得心里也难过,离别之时又是忏悔,手上还捧着这样的用心用意……得得握住他的手,“这不能怪你,就算何晏给了一枪又怎样……你到底要去哪儿,”得得这样低着头望着他小声地问,真是要把程笠的心抠出来!反手握住她的手变成十指相扣,用力,“我是真舍不得你,小枚跟你离婚那天我真想!……”终是没说出来,似痛苦无奈地轻轻摇摇头又低下了头,额头靠在她的肩头,慢慢说,“我要去xīn • jiāng了,有场硬仗要打……”后边儿就似喃喃自语,
得得还想问,他却按住了她的手又抬起头,换上轻松的笑颜,明显勉qiáng,“来,尝尝,我可是熬了好几日了,这还是老前朝国舅爷江蕊留下来的独方子,当了宝贝,只传家人女儿,他家男孩儿都得不到,我偷来的。”看得出程笠想把气氛放轻松,他也不想叫得得陷进难过……
“偷来的?”得得果然分了神,
程笠微笑,“总传闻他家后人有法术,不过尔尔,胆子小,一哄一诈就乱了方寸……好了,不说这些了,你趁热吃,它也暖胃,一会儿你不还要和朋友喝酒么,”
“嗯,”得得舀了一勺吃进嘴里,
淡淡的甜味,很慡口,又舀了一口抿进嘴里,竟是越吃越香,吃了大半碗,
“我把方子和做的步骤回去再理理,然后给你留着,你叫人也这么给你熬着吃,保管我的得得身体越来越好……”说着,额头靠在她的额头上,程笠是真舍不得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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