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哪儿呢,”他问,
“屋里厢和朋友吃饭在。”得得淑顺答,
“你也在屋里厢……”程笠的声音似乎一沉,得得刚想问“你也在?”因为他说“也”咩,程笠却淡淡缓了过去,“能出来一下么,就一会儿,我等下再送你回去,不耽误你聚会。”他这时候的声音又很轻,好像带着伤感……得得不觉也轻轻“嗯”了一声,程笠的qg绪好像很低落。
原来他不在屋里厢,得得走到街面上等了一会儿,程笠的车开过来。
上了车,这还是得得第一次见程笠穿便装,白衬衣,黑色西裤,自是另一番洒脱模样,虽然带着淡淡的笑,不过眉宇间着实有些轻愁,散了往日里的桀骜风流,看着得得的眼这样柔qg意长,倒现出隐隐的不舍之意……
“怎么了,”得得还是敏感,
程笠摸摸她的头,笑,“真舍不得你。”
这话儿就是离别之意,不管怎样,得得心里肯定有些伤感,“你要去哪儿,”
程笠却没答,拉档开车,行了几个街区,到了护城河旁一处僻静停下。
车停稳,伸手从后座儿拿过来一个保温瓶,
“来,快趁热尝尝,我仿着方子熬了好多天今儿个终于调出香味儿,”
一打开,确实很沁鼻的香味,得得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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