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凛走出房间,本想直接将信塞进信鸽腿上的小竹筒里,突地想见谢西槐那贼头贼脑的模样,看了一眼紧闭的厢房门,拆了信来读。
只见信上写着:
“娘亲亲启:
多日不见,西槐对娘亲甚是想念,不知娘亲身体可好。
……西槐跟着天下第一高手盛凛赶去京城,他竟连教本世子防身术也不肯。若是方便,烦请娘亲帮孩儿找人揍他一顿。待西槐进京面了圣,就回来和娘亲相聚,娘亲千万莫要担心……”
盛凛粗略把信看了一遍,卷成原样塞进信鸽,让鸽子把信带到宁王府去。
盛凛转身走回厢房,推开房门,谢西槐盘腿坐在g边,模仿着盛凛打坐的姿势,假装在运气。
谢西槐听见盛凛的声音,也不惊诧,缓缓睁眼,看着倚门的盛凛,点点自己的嘴,又摇摇头。
盛凛对他点点头,看上去十分满意,谢西槐“哼”了一声,重新闭上了眼。
吃了晚餐,谢西槐又闹着要上街。
他不能说话,蹲在盛凛边上,不顾体面,搓盛凛衣角。
盛凛不胜其烦,低头看他,谢西槐见到盛凛睁眼,大喜过望,先扯扯他的手叫他注意自己,紧抿着嘴,指着自己的衣服,然后划了大大的一个叉。
盛凛皱着眉问他:“什么?”
谢西槐指了指自己的嘴,又摇头,盛凛懂了:“哦,你是不能说话。”
谢西槐点点头,继续拉着自己的衣服,摇头摆尾,然后抓着盛凛把他拉起来,推开了房门,要往外面走,可抓着的这个盛凛却是怎么也拉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