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凛看着他,好像在问凭什么要借鸽子与他。
谢西槐局促地想了想,把他父王给他的荷包给了盛凛:“我的盘缠都在这里了,给你,让我给娘亲报个平安吧。”
盛凛与他对望一眼,伸手接过来。
谢西槐没想到盛凛还当真收下了他的荷包,只好在心里咬牙切齿,面上还不能表现出来。
盛凛掂了掂荷包,道:“写信可以,我还有一个条件,不知殿下能不能答应了。”
谢西槐又咬了咬牙,在小账本上给盛凛记了足足八十八个“贱”字,才道:“请大侠赐教。”
“自写信起二十四个时辰,请殿下闭上嘴,一个字都别讲。”盛凛对着谢西槐道,谢西槐竟从他眼里看出些促狭的意味,又很快不见了。
谢西槐天人jiāo战许久,终是答应了:“不说话就不说话!本世子怕了你不成。”
他在提笔要写,见盛凛站在一边,赶人:“你别看!”
盛凛耸耸肩,坐一旁又闭目运功去了。
谢西槐写了一堆有的没的,把信纸卷了好久,才卷成和放才见到差不多的一个细卷,走过去戳戳盛凛,又被他身上的罡气震得生疼。
“写完了。”谢西槐后退两步,道。
盛凛过了会儿才睁眼,拿走了谢西槐的小卷纸,信鸽停在外头的走廊尽头歇息,盛凛走出去唤鸽子。
“你可别偷看。”谢西槐跟在他后面不放心地叮嘱,盛凛却转过身来,抬起手,用一根手指按住了谢西槐的嘴唇。
谢西槐不知怎么的心跳都快了快,接着才想到方才同意的盛凛的条件,只得委曲求全地跑一旁继续闭嘴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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