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峰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心想你也是够受罪的。
一挥手,他指挥着人将文郁运到了屋子里:“侯爷,这一次我们损失可惨重的很。”
不光是人,还有箭,这里不是北梁,每一样东西对他们来说都来之不易。
文郁靠在椅背上,一张脸依旧是惨白的,然而惨白之中带着点歇斯底里的疯劲:“这只是第一步,这些东西算什么,很快你们会得到更多。”
谭峰咬着牙,不再说话。
自从把文郁从棺材里挖出来,文郁就和成王进行了长达两个时辰的密谈,谈过之后,文郁便忽然成了谋士。
文郁是谋士,谭峰是护卫,按理说互不相干,可谭峰却莫名的有点拈酸吃醋,感觉自己地位不保。
文郁脸上带着兴奋的红晕,慢吞吞的又看了谭峰一眼:“再过不久,这一支护粮队就将灰飞烟灭了,这么一乱,不是正好里应外合吗,你应该替你主子感到高兴。”
谭峰登时愣了片刻。
护粮队里有五皇子、皇孙、陆鸣蝉、解时雨、徐康,每一个人单独拿出来,都不可小觑,要将他们一网打尽,更是难上加难。
文郁要怎么做到?
从前怎么没见他有这种才能?
他诧异地看着文郁,见他已经捧起了热茶,一张脸被热气所笼罩着,像是无法挣脱,透出几分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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