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孩子,小孩子,被成王的人马从母亲身边带走,随后一把火烧到了这里。
秦娘子侧过头去,打了个寒战。
解时雨盯着看了片刻,心想成王弄出那么大的阵仗,就这么虎头蛇尾的没了?
他们究竟在图谋什么?
离村子不远处,大奴抱着盛静,跟在谭峰身后,盛静两个眼睛肿成了核桃,鼻子也哭的红彤彤的,喘的上气不接下气。
“大姑娘回来了。”
听到这声音,她悄悄的抬头看了一眼,随后嫌恶又害怕的将自己拱进了大奴怀里。
说话的人是文郁。
文郁穿着沉沉的一身冬衣,坐在轮椅里,被人推着,光看他身上的行头和面目,除了苍白虚弱点,似乎和从前没有区别。
然而他自己知道,他如今是彻底的支离破碎,剩下的只是在强撑。
破碎的并不是身体上的外伤,而是原本覆盖在他身上一道又一道的“壳”,这些“壳”碎了,他的五脏六腑就暴露于人前,再没有办法遮掩了。
这让他从一个施暴者,变成了一个虐杀者,只有热气沸腾的鲜血,大规模的屠杀,才能将他冰冷的血液变得沸腾起来,否则他将活活冻死。
盛静催促着大奴带她离开,文郁露出一个阴阳怪气的笑,看向谭峰:“她活着真是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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