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老三指着不远处的徐二哥:“我又不像他这种败狗,既没有世袭也没有恩荫。我只需静静等到十六岁,然后恩荫百户就可以了啊,还每天到学堂作甚?”
秦德威:“...”
徐世安反问:“难道我说的不对?”
秦德威冷冷的说:“如果你不到族学来上课,我这个伴读不就失业了?我还到哪找课堂?”
“这么说来,我是为了你才每天到族学来的?”徐老三图穷匕见:“那你要如何谢我?南市楼街见识过了,但还没去过秦淮旧院...”
秦德威义正词严的教导说:“既然来了学堂,就用心读书!即便你将来不靠功名进取,但多读书总没坏处,足可受益终身,堪比一生之财富!
所以理当安心静气,浸润文理,揣摩微言,明晓大义!怎能三心二意,杂念丛生,为纷纷外物所扰?”
曾先生在旁边听到,有意在学堂里树立正面典型,便拍案叫好:“此言大善哉!孺子便能有此见,他日必定有所成就。”
正在此时,族学门口突然传来吵闹声音,随即又有人在外面高声叫道:“威哥儿你在里头么?县衙巨变!”
这话没头没尾的,直叫学堂里众人听得莫名其妙,什么县衙巨变,这跟族学有什么关系?
徐世安也很迷惑,正习惯性要与秦德威议论几句,却听到身边嗖的一声有人影掠过。然后座位上的秦伴读已经消失不见,再看时,只见秦伴读已经窜到了学堂门口。
曾先生大喝道:“你做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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