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处人来人往不少,听到这个消息,顿时哗然。因为多少年来,从来没有听到过这样的事情,真是第一次。
“怎会有这样的谕令?”董捕头愕然,这个命令对他而言,不啻于是好端端走在路上突然被雷劈。
上元县县衙距离江宁县县衙还不到一刻钟路程,可以说是很近很近,但界限清晰,那边根本不是自己的地盘,去了完全没有任何根基。
那书办摇摇头:“谁知道老爷们怎么想的,二老爷发了话,着董捕头你暂停差事,速速移去上元县!”
刚才被董捕头欺辱的秦差役最为震动,自家大侄子好像一直没太把凶名赫赫的董捕头当回事,难道等的就是这个?
又联想起自家大侄子似乎摇身一变,莫名其妙与县丞二老爷走得很近,莫非这就是大侄子所筹划的?
如此说来,自家大侄子可能真的是二老爷的军师...
趁着董捕头心乱如麻,秦差役悄悄溜走了,一路往北急行。接下来他不太清楚该怎么办,所以当务之急就是把清楚怎么办的那个人请回来!
徐家族学学堂内,徐世安与秦德威坐而论道。
“我这两日在思考一个终极哲理问题。”徐世安迷茫的说:“我为什么要每天到族学上课?”
秦德威诧异地问:“何出此言?”
难不成这位奶兄弟也遇到心障,对学习目的产生了迷思?可这不是比较高段位的哲学问题吗?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