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有兵刑,民有赋役,如违禁抗役,则以兵刑加之,斯亦不仁。”
“然今日乃大争之世,非上德之时。故赋役不可免,而兵刑未可消。”
“唯制法之理念,乃秉天理而顺人情,克人之所恶,制一人之力所不能止者。”
“唯兴兵之正道,乃守五常而维纲宪,宣人之所善,伐他国之君所不能施者。”
“兵刑所加,是为措天下于安晏,致人间以太平。”
“至于机巧险诈,此固兵家损人利己之术,是恢内圣之心而持不祥,守仁义之操而行王霸,死生之地,不得不为耳。”
上官均久久无语,终于叹息一声:“臣愿陛下牢记此对,后如有违,则臣不得不以今日相谏。”
赵煦摇头:“不然,即便朕今后行事无违,爱卿亦当时时提醒,使朕永怀此心。”
上官均不禁肃然离座,对赵煦恭恭敬敬深施一礼:“吾皇圣明。”
送走了上官均,漏勺从帐后出来,赵煦长舒了一口气:“可以理屈,不可以利动,上官学士其谓欤?”
漏勺躬身,也模仿上官均一脸严肃地道:“臣愿陛下牢记此对,后如有违,则臣不得不以今日相谏。”
“你?”赵煦不禁熟练地翻了个苏式白眼:“司徒我都不指望,敢指望你直谏?”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