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门口一片混乱,不少厢军开始溃逃,沈括一屁股坐在地上,一瞬间,各种画面充斥了大科学家的脑海,刀光,血火,朝廷申斥降罪,甚至还乱入了几只南海的海豚和新宋洲的袋鼠:“完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直精锐骑军突然出现在梁永能骑军的西侧,泾原路第一将刘昌祚,终于及时赶到!
梁永能大惊,难道这才是鄜延经略使的终极伎俩?示弱,诱敌,再示弱,再诱敌,最终将我诓骗到延州城下?
再次拨转马头:“撤——”
沈括跳着脚:“鸣锣,追击!跟着大军追击!”
李达和焦思耀这才带着乱哄哄的乡兵追了出去。
城门口转眼再次变得空无一人,沈括欲哭无泪地看着北门的一片狼藉,自觉腿一软,噗通一声跪倒在泥土里,对着苍天怒喊:“我错了!错了还不行吗?!这就去给你们烧香还不行吗?!别玩我了好不好——”
九月,知延州沈括言:“丙辰,梁永能寇延州,所赖乡军奋力,出击英勇,巧用地利,据梁贼于金明寨。六路都经略司遣泾原路刘昌祚来援,永能大败,斩首百级。进拔夏界浮图城、磨崖砦,得男女万人、牛羊三万以还。”
然而下一封奏报透露了鄜延路经略使真正的胆战心惊:“乞明立约束,画定人马,近便处发三两将兵应副呼使,留本路防守,不许差出外。另乞差准备应援军马。”
诏:“令六路都经略司下降指挥。”
又诏:“诸路进讨行营汉蕃兵,惟可使之出力破贼,毋令小费私财。委李宪、高遵裕、王中正常切照管,体量举动大小、进兵远近,量给所费,令足用。外人常有沾润,又不可过为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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