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声和火光呼啸,让这人的眼瞳里也渐渐燃起了火光。
“赵剑炉?”
他看着打铁的那人的背影,问道。
此时寒冬腊月,那人却是赤裸着上身,浑身都在流汗。
汗水被惊人的热力又蒸干,在他身外化为白雾缭绕。
“有何事?”
打铁声继续,很有奇妙的韵律,打铁之人的声音传来,是年轻人的声音,伴随着沉重的喘息。
“我来自邯郸。”
这名持着木杖的外乡人走上前几步,他接着说道:“我想来看看赵剑炉的剑。”
打铁之人继续打铁,同时继续出声,“这里的剑不是给人看的。”
这名持着木杖的外乡人笑了起来,“不是给人看的,那是怎么的?”
打铁人说道:“用来shā • rén,或者被人杀。”
这名持着木杖外乡人眉头微蹙,“这么凶戾?我在邯郸,所有用剑的修行地,都奉行剑为守护。”
“老师说,都要动剑了,自然是为shā • rén,要想不被人杀,就要杀了对方。剑乃凶器,生而为shā • rén,又何必如此假惺惺。”打铁人道。
“老师?”
持着木杖的外乡人又走上数步,他想要看清这名打铁人的面目,但正巧这时打铁人夹起通红的剑胎浸入身旁的水桶之中,嗤的一声响,白汽缭绕,整个打铁铺子里都是热气升腾,他更看不清这名打铁人的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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