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地比秦地更冷。
在长陵浓霜时,赵地已经下了一场大雪。
道路积雪,车辆难行,时至年关,便没有人再愿意出远门。
某一个小镇外,道路上的积雪已经深及膝盖,除了偶尔见到些狗爪印之外,已经许久没有车痕,也没有行人的踪迹。
一片素白的天地里,远处的道间,却是来了一名旅人。
这人身穿着厚厚的袍子,手持着一根木杖。
木杖的顶端,系着一个葫芦。
厚厚的袍子缝制的很粗糙,木杖上系着的葫芦很大,葫芦口不断沁出浓烈的酒香。
这是烈酒。
给人的感觉,那这人也必定是一名面相粗豪的豪客。
然而近到眼前时,小镇中人却发现这人面相温雅,像是一名私塾先生。
这人很有礼,他也不和小镇中好奇打量他的人说话,却是微笑颔首为礼。
他也不问路,只是静静的听着风中传来的声音。
他走入了小镇之中,走入了一个不起眼的打铁铺。
打铁铺里温暖如春。
还有人在打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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