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生孩子……”安子的声音更是怯懦下去。
范朝晖温柔地吻上她,含着她的唇,模糊不清地道:“我们有过孩子,这辈子不要也罢……”
安子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嗯……?”
“春宵一刻值千金,你好歹把心思放在我身上好不好?”
范朝晖一行说,一行顺着她的脖颈吻了下去。
安子晚上喝了点红酒,现在不由有些热血沸腾的感觉,被范朝晖在下面撩拨得动情,忍不住轻哼了两声。
滑到她身下正吻着她的花瓣的男人听见这声音,顿了顿,突然更紧地拿住了她,吻得更加激烈起来。
如同一道流星从天边划过,安子眼前冒出璀璨的烟花,整个身子觉得正在从高空坠落,有一种无法言语的快感。就像以前在大峡谷的高峰蹦级一样,让人欲罢不能。
“忆安,真好……”
“叫我范朝晖。”
“你不是叫范忆安?”
“我改名字了。”女人身下的男人俯身上来,看见高潮过的女人一幅慵懒惬意的样子,微笑了一下,将自己已经不堪忍受的肿胀深深地埋进了她的内里。
还是同记忆里一样紧致,热烈,柔软,包容。
“原来你不是性无能啊?”安子扭着身子嘟哝起来。
范朝晖抓住她抵在他胸前的双手,交开放到自己的腰背处,“我要让你看看,谁今天会性无能……”
“抱着我,紧紧地抱着我……”深沉的男低音如同大提琴秋日的私语,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魔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