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起无涯子在他结婚前夜的bachelor|arty问他的话,
“老大,你这辈子的第一次是跟谁?——左手,还是右手?”
他当时恼怒得泼了无涯子一头啤酒。
如今想起来,无涯子并没有说笑。
他已经三十五岁了,却一直洁身自好,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有那么多投|怀|送|抱的女子,自己怎么就硬是看不上?……
范朝晖正胡思乱想着,安子洗完澡出来了。
范朝晖回头看见她裹着一块雪白的浴巾,头上的黑发有些往下滴水,不由哑着声音道:“你快把头发吹干。我也去洗个澡。”说着,跟逃一样钻进了浴室里面。
安子笑了笑,坐到梳妆台前,开始晚上的面部护理,又吹干了自己的头发。
范朝晖从浴室里出来,看见安子已经上床了,心里松了一口气,
卧室里开着昏黄的壁灯,照着床上的新人。
“那个,我结过婚,不是处女……你吃亏了。”安子把薄薄的被子盖在脸上,有些自卑地道。
范朝晖没有说话,轻轻地拉下她的被子,露出她一身海棠红的真丝吊带睡裙,映着雪白的肌肤,分外妖娆。
安子睁开眼睛,看见老大紧紧地盯着自己,一动不动,有些手足无措的样子。安子心里突然泛起一个奇怪的念头。
想起以前在公司里的时候,他们办公室的几个人经常打赌,赌老大到底是gay,还是性无能。因为老大从来不跟人约会,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
难道老大真的不行?
安子突然心里充满了怜悯和同情。真是金无足赤,人无完人。这样好的男人,就算不能那个,她也不在乎……
想了想,安子从床上坐起身来,慢慢地脱下了身上的吊带睡裙。
范朝晖被眼前乍现的春光刺激得不行,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叫嚣着往一个地方冲过去。
他没有再犹豫。不等安子继续主动,范朝晖已经扑了上去,将安子结结实实地压在了床上。
羽毛床垫既暄软又结实,如女人挺拔的胸。美人乡,也是英雄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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